沥青百合

挥玉指,拂罗裳,为君一奏楚明光。
吾爱,新年快乐,always love you我的小仙女。

【楚恺】事不过三(中)【锁啦】


写得太次了,修文中


*楚恺,楚恺,楚恺。逆cp者慎入。写得像无差/恺楚,但我真的是楚恺党!请组织不要吊销我粉籍qwq
*如约放文w
*超强烈的ooc预警!!!
*楚殿主视角



转眼七月尾。


那气氛奇妙的雨夜已过去近五个月。


这半年,楚子航每日大学、小楼与打工的快餐厅间折返跑,有时明明有时明明累得半死不活,第二天照样神采奕奕地学语言去。

恺撒作为艺术家——富有的艺术家,某些日子优哉游哉无所事事;;其余时候,则其他时候,形同粘上钢琴,通宵达旦练琴找谱,没完没了冲咖啡。

两人虽无形中亲近许多,态度也悄然改变,但表面上,仍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相。楚子航一句没抱怨过深夜的“别墅魅影”,恺撒更从不过分关注他人生活。

他们分享同一片屋檐,相处得轻松加愉快。



然而此时,恺撒正在大厅,等待楚子航下楼,回忆几分钟前的对话。


今晨,米兰阳光强烈,直穿进屋内,晒得楚子航心情大好。他照例洗漱完毕,收拾笔记本与钢笔,装好钱夹,背着包下楼,准备再泡一天图书馆。
他踩着着楼梯,还在等在等身后的“早安礼”,却发现沙发上的金发男人。

恺撒架着黑方框平光镜,面前摊本勃拉姆斯乐谱,手勾一杯浓咖啡,右手无意识地敲击沙发。见室友下楼,他抱臂站起,习惯性地问:

“送你?”

楚子航的“不必”还没出口,恺撒已继续说下去:

“你今年不能回中国,我们一起去威尼斯吧。”

他虽用疑问句式,但是陈述语气。

楚子航不意外他知道自己回不去。

意航始终没有恰好的往返航班,他原本盘算今年暑假去图书馆翻一翻希腊史,也通知了妈妈一系列变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他只疑惑,为什么恺撒要带他去?

一个念头浮出脑海,随即被删除。

那不可能,恺撒没那么无聊,楚子航默默想。虽然,他承认,他有一点期待。

恺撒见他半晌没有回话,补充道:

“为我十一月音乐节采风,也是圣诞节前最后一个假期。况且三年来你没去过威尼斯,不想吗?”

楚子航本想摇头,但还是点下头。
他去过威尼斯,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同行。记忆模糊,他只能想起那座城市金光灿烂,与爸爸妈妈温暖的手。
时过境迁,何况旅行百利无害。

他心里点算囊中钞票,问:

“什么时候?”

恺撒本已背好维基百科的威尼斯词条简介,此时中途改口:

“我……随时。”

楚子航再点头,留下一句“五分钟”,转身上楼。


恺撒做事本有九成的把握,但三年相处,让他直觉这位室友恐怕就是那一成。他端着中国骨瓷杯——本是楚子航去年送他的茶盅——进厨房倒咖啡涮净,心里补充,其实十分钟也行。

结果还没到三分钟,他就看到楚子航背着同一个略鼓胀的包,换了淡蓝衬衫,哒哒跑下楼梯。
……三分钟竟然还换了衣服?
恺撒有些不可思议,面上镇静,推门走向车。
中国人效率非常高,果真如此。


高效的中国人单肩背包跟出门,反身上锁,见到一辆从未看过的跑车。流线车身,炫目银灰漆壳,灿烂阳光下,如同钻石般闪闪发光。❶
恺撒自然地绕到副驾驶,为女士拉开车门……
他顿了顿,意识到身后人并不需要,手却已搭上门把手。秉承着“气势不能输”的理念,他仍扯一下,车门缓缓上翻。

他回头见楚子航歪头,等他解释,便一手搭门,硬声道:

“不想试试吗?”

楚子航认真地想了想,回复:

“想。没有驾照。”

他本想再补一句:你说我没去过,我又怎会识路?但看恺撒眉目间一点不自然,他默默咽下未出口的词句。
于是,恺撒顺利换了座位。

楚子航放了背包,回到门下。一份文件夹递来,他顺手截下,坐进车。
恺撒见他正系安全带,便挽起头发,说:

“行程我安排了,你看一下。”同时换档,踩下油门。

车似猫见黄瓜般蹿出去。❷


楚子航猝不及防之下,猛向后倒去,闷声砸上靠背。他略长的发丝甩向两侧,露出光洁额头与长眉。

恺撒抽空瞄一眼道:

“我习惯开快车,抱歉。”

楚子航并未答话,低应一声,自己拨回刘海,遮住一半表情。
他捏着文件夹,暗想,恺撒根本没有考虑过他拒绝吗?随即他自我否定。他没有理由——一条能说服恺撒的理由——推掉邀约。
况且,谁能拒绝帝王的邀请呢?
他也不能。他更不能。

楚子航垂眸翻开蓝塑料壳,浏览中文行程表。难为他用翻译软件,翻得这样准确。
他见页脚标着的“雷阵雨”,忽然想起什么。

楚子航问:

“你认识Luna?”

恺撒笑了。似乎面对楚子航时,他总会笑起来:

“我认识很多Luna,只不过有些是某某夫人。”


楚子航似没有听懂这句调侃,淡淡补充:

“与我同校的Luna。”

恺撒皱眉,一时没抓住语句重点,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你说的女士,曾经借你雨伞吗?”
见楚子航默认,他坦率地回答:

“不认识。我在学校的论坛上发了悬赏,不知道最后究竟是谁。早晨见你没带伞,我不想你湿透回来。虽然你这样做了。”

恺撒耸肩:
“我的车——你知道的,那辆Pagani Zonda在都灵维缮。”

楚子航始终没搭腔。
恺撒掠一眼挡风玻璃上他的脸,也不再作声。


恺撒从没有观察他人表情的习惯。他是贵公子中的贵公子,向来只有别人看他脸色。
然而三年前,一位东方来客,悄悄改变着他的生活方式。
楚子航罕言寡语。恺撒将其视为天性沉默。他有位朋友总结出“表达守恒定律”:若一人不善言辞,则必有某情感宣泄口,如夸张动作,丰富表情,多情双眼等。

可楚子航不是。
恺撒从未见他脸色大变,更不会喧哗吵嚷或躁动不安。这个沉闷男人“黑色”的眼睛仿佛夜下爱琴海,斑驳碎乱的星光披上水面;眼波流转间,只是转移视线。
他是一台完美的人形机器,外表上,不悲不喜,无痛无忧。

楚子航曾无意瞥见恺撒笔记本上随手涂抹的“机器人楚子航”,饶是镇定如他,也差点泼洒手里咖啡。
一次次测试后,恺撒确认,他的房客是位有血有肉、生病困倦、活生生的人。

此时,他们已同居四个月。

某位著名教育家说,习惯21天养成。恺撒虽认为这纯属无稽之谈,但已渐渐习惯捕捉那人眉眼神色的阴晴,如同抓住风中稀薄的乐声般自然。
——就像刚刚,他见楚子航轻咬住下唇,便知他早已神游天外。



从米兰到威尼斯仅286公里❸,楚子航推上超跑车门,仰望头顶正上方高悬的太阳,深感迷惘。


两小时前二人急于出发,都没吃早饭,此刻与午餐并到一起,也算省时省力好事一桩。用过餐,恺撒先泊车,再同楚子航搭船,前往真正的目的地。
他们踏上窄街,几乎同时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

恺撒领着楚子航,沿导航左拐右绕,东穿西走,最终靠路人指点,才摸到住宿地。
可楚子航万没有想到,以恺撒的作风,竟会订下一间外表如此……简陋的小民宿。

他背着包,爬楼梯,步入三层小楼,办理入住手续。前台即店主,是一位年迈矮小的花发妇人,口音奇怪,每一句尾音沉沉坠下,二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好在,手语与微笑,总是世界通用的。
楚子航问下价钱,她报了数,他钱夹里点点,抽出,递交恺撒。这一过程自然无比,老妇看得奇怪,笑着问:

“哦呀,你们不是情侣吗?”

恺撒没有解释,楚子航懒得解释。

于是她自以为心领神会,抿嘴笑对金发男人道:

“露台很低哟,夜里跳下来很方便的,不过不要太吵,打扰隔壁就不好啦。”

老人摘下墙上悬着的两枚钥匙,递给他们,随后率先穿过一段细而短的走廊。


恺撒订的房间虽相隔一号,但恰好处于楼道尽头,是上下层。一楼是驳岸,楚子航在二楼。他目送恺撒上楼卸行李,突然想起张爱玲《倾城之恋》中,白流苏与范柳原在香港,大概也是住这样的小楼吧。
他推开房门,四处环视。这屋子实在浓缩,堪称一目了然,但干净整洁,墙纸上的痕迹与淡淡花香,显得犹有生活气息。
他又静静站一会儿,离开房间,刚巧撞到下楼的恺撒。他一挑眉,扬扬脸,下颔弧度锋锐,先走了。楚子航反手锁上门,跟在他身后。

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如果明天——就明天,威尼斯像那时的香港一样,战火四蔓……

至少,也要看着你的金发。


……???

楚子航为自己情爱小说男主角一般的想法震惊。一定是近期恶补琼瑶小说的后果。他脚下不留神,踩得木楼梯咯吱作响。

恺撒听着声音,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



他们按照计划,步行,游荡威尼斯大街小巷。
今日天气预报的雨将至,阴云聚集,暗无天日,恺撒却依然架着他的太阳镜,遮住蓝眼睛。

游人如织,一大片红嘴白鸽扑棱棱飞起。
他站在阴天的圣马可广场中央,彷彿吸收了全世界的光。


威尼斯以二月狂欢节著称,虽然他们来晚了五个月,仍有工坊挂起一张张奇形怪状的华丽面具,吸引无数目光。
二人沿主河道并肩漫步,走马观花般浏览两岸水光人色。楚子航顿住脚步,伸手摘下一个半金半蓝的面具。他捏在手里,侧身比向身旁恺撒的面部,突然冒出一个词:

“Meraviglia.”

恺撒莫名其妙,这词他向来当作称颂美人的感叹词。他颇感奇怪地看着黑发男人,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句wonderful的同义词是指他。
他立刻错开视线。
楚子航仍旧面无表情,道歉:

“我还需要学习。”

恺撒沉默一会儿,突然用汉语说:

“没关系,我们可以这样沟通。”

楚子航真的特别惊讶。异国他乡,突闻母语,还出自一个朝夕相伴三年的意大利人口中。他也改用本国话,问:

“你竟然会说中文?”
暗示:你怎么不早说?

恺撒勾起嘴角,回答:

“小时候,有老师教过我。好像是你们中国南方人。”
眉眼间分明写着:你又没有问过我,我怎么说呢?

楚子航细细听去,果真有一点点软软的拐调。他见恺撒神采飞扬,第一次感到无语。

他突然想起什么,追问:

“行程表是你写的?”

恺撒点头:

“当然。”


楚子航望望他,没再说话,转身,充分发挥中国人民在讨价还价上的种族天赋,以尽乎对折的价钱买下这个面具。
他回头,见恺撒一脸惊讶,外加新奇有趣。这位少爷的字典里似乎从未收录“讲价”这个词,在他看来,交易一向分为两大步骤:报价,刷卡。
楚子航有点哭笑不得,塞给恺撒:

“谢谢。”径自走了。

恺撒看着手里的面具,摘下墨镜,拔腿大步追上去。


他们准备搭贡多拉再游一圈,恺撒本跃跃欲试前往砍价,及时被楚子航以“船夫劳苦功高”的名头拦下。

小舟上,黑发男人伸手,轻轻碰一下恺撒的耳朵,撩上一缕金发。

“你头发乱了。”

恺撒歪歪头,道谢。

沉默。
一片沉默。唯有桨声。

恺撒试图聊天,发问:

“既然你的意大利语不好,为什么不说简单的中文呢?”

楚子航心里默默刷了一屏鄙视光波,面无表情,开口解释:

“练习意文。”

恺撒或许也自觉话题不恰当,应一声,无话可说,索性偏过身,凝视水中倒影。

楚子航半倚船板,心里问,你是纳西索斯吗……
他略抬起头,直直对上恺撒有些诧异的目光。他这才发觉自己不自觉念出了声,又不好解释,干脆一动不动,也瞪回去。
恺撒着实感到惊讶,虽然他能看出自己的房客时不时心中吐槽他,但从未见他出口。
他权当自己刚刚行为不妥,率先收回目光,随即楚子航的眼神也变得平静如深秋冷涧。
恺撒接话:

“那么你是,”顿,“Nymph。”

楚子航好像没有听清发音。

“啊?”

“没什么。”

恺撒笑笑,转过脸。


上岸后,二人找家本地小餐馆,解决晚餐。等到他们吃完,凝聚一天的雨已倾盆泻出,夹着惊风雷声,这世界格外嘈杂。
恺撒闭上眼睛,紧紧皱着眉。他天生对声音的敏感度便是常人十数倍,否则音乐上恐怕也难有建树。此刻窗外隐隐约约的自然之声与身后食客真真切切的喧哗吵闹合起来,仿佛一场酷刑。
只是这场大雨不知何时才停。
他明知,闭眼加倍提升听觉,但,似乎这又是逃离现实的唯一办法。

手上面具突然被取走

恺撒倏地睁开眼睛,见到那人正将它装进背囊,又伸手摘下衣上别着的太阳镜,叠好,拉上拉链。随后,楚子航说:

“走吧。”

他轻描淡写的样子,真像在市场买一颗白菜。
恺撒平和了面色,明白他的意思。然而,一向只有他为别人做什么,从没有牺牲别人成全他的片刻。他面色半奚落半劝慰,神情半真半假,答复:

“你能找到路吗?等雨停了吧!”

一声落雷劈下,恺撒不自觉又蹙起眉毛。
楚子航平日见惯了他为骄傲活着,此刻却格外心烦意乱,背起包,冷声道:

“我尽力。”

说罢,飞速扯过恺撒的左手,不顾旁人惊奇目光,冲入雨中。

大雨滂沱。
楚子航自刚刚落雨,便查了回住处的路,摘下美瞳。此刻世界一片天昏地暗,他找路找得难,却知道他手牵的人更难。明明路不算太远,他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淡蓝衬衫氲成深色,脚步踏上石路,溅起一片片飞花碎玉。
雨声潺潺,像是住在溪边❹。盛夏的大雨来势汹汹,仿佛灌进这座海上明珠。
雷声闷,风声远。恺撒夜间视力蛮好,然而水珠劈头盖脸砸下来,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束起的长发湿成一缕,衬衫早透了。掌心指尖传来温度,他听得见万事万物的声音,听得见他们的心跳,听得见,一粒暗中埋下的种子生根发芽,开满鲜花。

终于他们遥望到旅店门口楼梯。楚子航空着的手拨过贴在额上的刘海,拉过恺撒,先把他推进了门。
房主憩在单人沙发上,正等水烧开。见两人满身狼狈冲进门,她颤巍巍站起,急急问:

“怎么回事呀?没有带伞吗?”

二人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疑问,极默契地对视一眼。楚子航迅速弹开,恺撒却眨眨眼。他扳过楚子航的脸,黄金般的瞳色像飞扬出万丈光芒,美得极具震慑力。他晃了晃神,才问:

“你的眼睛怎么了?”

“天生的。”

楚子航似乎不愿多说,恺撒也没有追问。
他们一前一后,淌着水,走向各自房间。走廊尽头,恺撒突然站住,转身,又恢复了寻常高傲神色:

“今天是我欠你的。”

说罢迈腿飞奔上楼。
然而才踏上两阶,他的手臂被人拉回二楼。他回头,正对上那双慑人的眼睛。楚子航站得笔直,他才感到自己真的矮了三厘米。
楚子航淡淡道:

“你不欠我。”
他面无表情,又补上一句:
“你不用欠我。”

话音刚落,他垂下睫毛并放手,飞也似的闪身进屋。

恺撒收回手臂,有点郁闷,习惯性地把手插进头发。触手一片湿滑,他解开头绳,随便梳一梳成缕的长发,上楼洗漱。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太阳未升,天光蒙蒙亮。大雨入夜即停,阳台上的积水已坠入门前小河,木板干燥。只空气中残存些许水意。
楚子航遵从习惯,起得很早。他洗漱完毕,收起美瞳,坐在床上,等阳光铺满水巷。

他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阳台,一连坠下几滴水珠楚子航怀着一点点恶意,轻轻走过去,反身靠上栏杆。
他扬起头,正正好好发现,恺撒手支围杆,垂头看着他。或者说,等他出现。

他见到楚子航,弯起眼睛,笑了。

太阳似是一瞬间攀上天空,与记忆重叠。恺撒的轮廓镀满金光。
他与整座城市一同苏醒。

他像每个清晨一样,撑在栏杆上,居高临下;他又有哪里不一样。
是哪里呢?楚子航没有细细想去。

他听见恺撒用中文说:

——“楚子航,早安。”


他的金发刚洗过,飘着薄荷叶的味道,水滴落在楚子航腰上,染湿一小片衬衫。
恺撒道歉,楚子航点点头表示没关系。贵公子先生本也不是专心道歉,直接继续谈话:

“今天我们先去佩沙洛宫,再穿河去黄金宫,然后是……”

楚子航突然打断他。
他抬手握住恺撒一缕长发,直直盯着恺撒的蓝眼睛,轻言慢语:“如果那位Nymph是男性,你介意吗?”
他好像从没说过一句这样长的话。

恺撒一反常态地沉默,楚子航常态地沉默。

半晌他直起腰,抽走长发,转身进了屋。

留下楚子航与满身阳光。


他背对着太阳,闭上眼睛。



一只手机突然伸到面前。
楚子航睁开眼,页面是“Nymph”的百科,恺撒的手指下,正对着一句:包括少部分男性。

“你还需要学习。❺”
恺撒就是恺撒,这话也能说得严肃正经。楚子航毫不怀疑,即使给他一本《圣经》随便扫一段话,他都能讲得慷慨激昂❻。虽然他不太信教。

他的目光从手机移到握着它的修长手指上,然后是露出一截的冷白手腕,沿着藏青色衬衫一路向上,在每一个方款暗纹打转,最后,落入恺撒的眼睛。

他肯定他看到了笑意。

恺撒·加图索笑起来很好看。



楚子航认为此时理应做点什么,比如吻他。



TBC.

—————————————————————


注:
1.此处采用形象是瑞典跑车品牌柯尼塞格 CCXR Trevia,现实中全球限定三辆。意大利“盛产”跑车,此处用瑞典的牌子,想表达一下恺撒没有那么听家人的话。
2.猫对黄与绿敏感。
3.我算的……不准确请尽情吐槽!
4.引自张爱玲《小团圆》。结合后半句,食用更佳w
5.此处解释梗(也是我最初想写的梗orz):Nymph宁芙指希腊神话中的山泽精灵,部分神侍与女神,如阿尔忒弥斯,也算作nymph。纳西索斯因为伤了好多爱慕他的仙子的心,被罚爱上自己,最后化为水仙花。其实nymph包不包括男性,存在争议,大多数认为就是指仙女。此处这样用,就是想玩梗_(:з」∠)_ 欢迎各位考证与批评!
6.原著楚殿确实这样形容过老大。


最后说一下约定:与群里小伙伴约好了每次学校大型考试后,放文……我们期末考试后见!

评论(3)
热度(86)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沥青百合 | Powered by LOFTER